我總是被遺忘和忽視
總是每日每夜悄無聲息地流淌
可我還想用幸存的自己滋潤每一寸土地
電燈哭泣著
我那已被燙傷的身體
再也抵抗不住日日夜夜的焚燒
難道,光明真的不重要嗎?
糧食咆哮著
每一根面條需要粉碎我多少同伴
每一粒我們需要戰(zhàn)勝多少風(fēng)吹雨打
我們只想有意義地離開
森林沉默了
他低頭看了看殘缺的身體
又望向遠(yuǎn)處的燈火闌珊
然后走遠(yuǎn),走遠(yuǎn),走遠(yuǎn),消失在盡頭
人類的歡笑蓋過了他們的低喃哭泣和咆哮
仿佛是一場(chǎng)交響曲……
可究竟最后
笑的是誰,哭泣的,又是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