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已至◇李澤鵬
作家賈平凹先生可以寫《風(fēng)》卻全篇文章不用一個 “風(fēng)”字,這點我做不到;作家郁達夫先生可以把 《故都的秋》寫得栩栩如生,這點我也做不到。但是,我可以做到把自己的感覺寫下,像一個常人的平常言語那樣描述一份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情。
08年,石家莊的秋似乎讓悶熱的天氣推遲了不少時日,但樹上的葉子又“不吝情去留”,用歸根的舞蹈拉開了秋的序幕。
在我的情趣中,是不曾含秋的感慨的。因為近期幫一個朋友做了一段采訪,受訪者談及秋天時,將布滿落葉的秋日校園大道講述得充滿詩情畫意,不覺間,我對這環(huán)境有了莫名的向往。留心踏在樹間的大道上,秋的氣息在身邊環(huán)繞,然后多多少少地加點常日里講的 “神經(jīng)質(zhì)”,便會突然發(fā)覺一切都活了起來———可以看到葉子與樹枝的依依惜別,可以聽到秋風(fēng)向路旁草木的問好,也許無意間還會忽略一些枝頭結(jié)果的微笑呢!不過,這樣的詩情畫意一次兩次也就夠了,再多,那種詩中情、畫里意就不足用了。
秋的象,有稱悲,有說喜,有曰傷,有云樂,不過像唐代詩人劉禹錫那樣高捧 “秋日勝春朝”的倒是少數(shù)。我屬于和氣類,對于秋,和春、夏、冬一樣,沒有覺得有什么特別,至于秋象,更是不去做什么情感評定,不是不想,是我不懂。讓我看這個季節(jié),無非是好壞均有了。
秋天可以想及收獲,是一個好季節(jié),可我自己并未在春天種下什么,可悲的是秋至那天女友差點和我分手,總覺得 “收獲”與 “失去”二詞間,秋天可以變得淡化。秋天常用來寫離別,那這個季節(jié)不怎么好了,但對于我的學(xué)校,新一屆的學(xué)生在暑假后步入了大學(xué)正軌,在這個秋天我交了不少下一屆的新朋友,這 “離合”中,秋對于我亦可有可無。
不過,秋總歸是個背景,憶起一些切身實感也許開頭便是“某某年的那個秋天”。
不管怎么說,秋天來了,或居然來了,或竟然來了,或果然來了,或終于來了。一個新的情分記憶又將被這 “某某年的秋天”開啟。
用一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話告訴大家———“秋天已至”。于08年國慶節(jié)